熊氏虽有失望之色,却是并未失礼,依旧保持着友好态度。
紧接着——
有熊氏向一旁的风后使了个眼色,后者顿时也是心领神会,径代有熊氏开口道:
“广成前辈,实在抱歉,此行,可能要让您失望了。”
略微停顿,风后解释道:
“我主有熊氏,修为已达准圣巅峰境界,不日即可臻至准圣大圆满之境,可能无缘拜您为师了。”
“此番,着实是劳烦前辈,白走我有熊国一遭了,有熊氏实在抱歉。”
最后一句,乃是有熊氏亲自开口,同时抱拳一礼,向着广成子表达歉意。
广成子虽是对有熊氏的拒绝早有预料,但真临被拒之际,他还是难免不了地失落一瞬。
一瞬之后,广成子脸上的失落之色,便即消失不见。
紧接着,他也并不纠缠收徒之事,而是向着风后若有所思的问道:
“风后,吾闻汝有大贤,可否为吾解惑,为人之师者,究竟为何?”
闻言,风后微微一笑,
“有劳前辈考教了,晚辈修炼至今,虽无师者导引辅正,但师之道,晚辈还是略知一二的。”
略微一顿,风后继续道:
“晚辈胡乱一说,对或不对,有劳前辈指摘。”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一者传道,即知世明理也;
“二者授业,即传法授技也;”
风后仔细地解释道:
“至于三者解惑,即‘使徒明之而无惑也’!”
“此传道、受业、解惑三者,当为师之三道,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不知晚辈所答,前辈以为然否?”
风后话落,颇有些怡然自得,竟得意忘形地向着广成子反问起来。
“风后,说的好,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真真是至理名言,偏我力牧说不出此等微言大义!”
广成子尚未开口,一旁的隐忍了许久的力牧,忍不住地开口夸赞起来。
“力牧,不得无礼,阐教亲传在此,汝怎可不懂规矩,这般放肆?”
“幸而广成前辈宽宏大量,不与你计较,还不快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