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气氛严肃，场面仿佛静止了。
陆管事“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他很想再次晕倒过去，也免得面对如今的场面。
然而被医馆大夫灌下的参汤却支撑着他，让他精神抖擞，想晕都晕不了。
最终，陆管事狠狠一咬牙，破罐子破摔说道：“小人无罪，为何要认！”
这理直气壮地话惊得看热闹的百姓们一片哗然。
“人证物证都摆在面前了，他居然还能这么嘴硬。我还真没见过有哪个像他这么耍无赖的！”围观的人嘀咕起来。
“可不是嘛，听说他不仅挪用了将军府的财产中饱私囊，他在将军府里还横行霸道，还拖欠下人们的月钱，那么大一个烂摊子，也亏的裴夫人手段了得，否则，指不定会闹出多大的事情来呢！”
“哎哟，听说陆管事那个孙女也是个不得了的。明明是个下人，可是在将军府里却过着金尊玉贵的生活，听说啊……听说比一般人家的千金小姐还要体面些呢！”
“呸，裴将军在外征战，为国捐躯，这老东西居然奴大欺主，若不是裴夫人执意要嫁给裴将军，为裴将军收住了家业，说不定呢哪天将军府就改姓了呢！”
“……”
围观百姓的议论声并没有打扰到陆管事。
就连桑寒枝也有有一些佩服陆管事的心态了。
她开口问道：“这么说来，陆管事你还有别的借口？”
“老奴并无借口。”陆管事梗着脖子说道，“当年老夫人病重，是老奴和知雪衣不解带地伺候在左右，就连老夫人去世之时，将军也因为在边关戍守而未能回京，是老奴与知雪一力操持了老夫人的葬礼。老夫人感念这份恩情……”
“慢着。”桑寒枝越听越觉得奇怪，她歪了歪头，狐疑问道，“你们祖孙二人作为下人，侍奉老夫人难道不是应该的吗？又何来的恩情之说？”
“如果按照你这样的说法，那岂不是就连皇上也得感念皇宫里无数宫女太监的恩情？”桑寒枝一针见血地质问着。
而这话，陆管事不管乱说，他的胡须抖了抖，才说道：“老奴一时失言……老奴只是想说，老夫人仁德，在临终之前赏赐给了老奴许多东西，只是老奴已经上了年纪，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