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嘛。”
冉兴文笑笑。
乔为初:“他还真的成了证据。只不过,他不是自杀的。”
冉兴文放在膝盖上的紧了紧。
“他是怎么死的?”
乔为初:“被人捂死的,凶手还在查。你说你是被迫入局的,你就一点没接触到别的事情?”
冉兴文摇头。
“没有。每一次接头,都是对方单线联系。”
每一次要做的事情,对方都会提前将纸条放在他的书房、卧房、马车……
他家中的任意地方,都出现过纸条。
那人,就像是他家中人般,在他家里来去自由。
每一次接人的地点也不同,与他接头的人也不同。
这几年,他做的,也就是帮忙调教人,到后,多了个埋尸。
大约是看他埋尸从未出过错,这两年,送到他手上的尸体也越来越多了。
乔为初:“那他交给你调教的人,有带走的吗?”
冉兴文:“有。他们每隔半年会来领一次人。每次都是直接给名单,让我给人。
我也想过要反抗,但他们的行为,让我感觉,自己被困在了一个密不透风的牢笼中,只要有一点要挣脱的念头,就会被绞杀。
他们给了我信,说冉明杰的事,就是他们的警告。”
“他们给你的信,你留着吗?”
冉兴文摇头。
“我倒是想留,但对方没给机会。”
每一次接头,对方的人,都会将纸条要去。
他做过一次假,交上去,那人就摸了一下,便知道是假的。
当时没说,只是当晚,自小一直跟着他的随从,就死了。
他知道,那是幕后之人给的警告。
那后,他就不敢再动纸条了。
乔为初捋了捋他所说,心里五味杂陈,意味不明的看了冉兴文一眼,对他颔颔首,拉了霍怀瑾衣袖一下。
霍怀瑾会意,领她离开牢房。
乔为初一路沉默的走出牢房。
牢房外,艳阳高照,阳光灿烂的有点刺眼。
乔为初微微眯了眯眼,适应了会,才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