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七扇,更别说一扇三机关了。
钥匙也是两把,分别保管在两个的身上。
霍怀瑾解释:“每过一扇门,罪就深一层。到底的,是罪大恶极的。”
乔为初:“罪大恶极的怎么还关?不直接处死吗?”
霍怀瑾:“死前,也要给他们一个交代的过程。”
乔为初了然的点点头:“得榨干最后一点的利用价值。”
谈话间,两人来到牢房的最深处。
霍怀瑾让引路的狱卒打开牢门。
等待时,乔为初多看了眼前狱卒两眼。
他脸上虽戴着布巾,看不清容貌,但微微一弓腰,还是可以让人看到衣料包裹下,遒劲的肌肉,还有他周身若隐若现的肃杀之气。
都诉说着他的不同之处。
门开。
狱卒手中的灯笼让黑暗的屋内有了一丝光亮。
乔为初跟在后进门,就见冉兴文挺直着腰背端坐在床边,听到动静也只是稍稍掀了掀眼皮瞥了他们一眼。
眼神平静,无波无澜。
似对他们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
乔为初从狱卒手中拿过灯笼,提着走到他的面前,直接提高灯照到他的脸上。
突然的明亮,让冉兴文有些不适应,本能的眯起了眼,眼睑跟着颤了颤,但很快又被压住不动了。
同时,乔为初注意到他的手动了下,但转瞬又定住了。
乔为初眉梢微不可见的挑了一下。
这在装什么?
她眼珠滴流转了圈,单刀直入。
“你儿子死了。”
冉兴文眼珠猛地一震,但身子还是没动。
乔为初又挑眉。
“被人杀的。”
冉兴文不动。
乔为初暗暗“啧”了声。
还真沉得住气。
“你家被抄了。”
还是没能激起冉兴文的反应。
乔为初不是专业的审问人,想想,还是侧身让开,将灯笼递给霍怀瑾。
“你来问吧。”
霍怀瑾接过灯笼,没动。
“你想问什么?”
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