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小爷哭起来。”
话音刚落,他那些兄弟姐妹们顷刻间入戏。
撒纸钱的撒纸钱,抬棺的抬棺,一个个孝子孝女哭的好不伤心
刚转过一处山坳,陆沉和平安就看到远处一群身着孝服的人在官道上哭天抢地。
朝着他俩迎面而来。
陆沉微微蹙眉,他勒住缰绳扯下挡风沙的面巾,对身旁的平安说道。
“前方情况有些不对劲。”
平安点了点头,手不自觉地按在了腰间的佩剑上。
陆沉放慢了马速,目光紧紧盯着前方那群人的举动。
心中暗自揣测,这荒郊野外怎会有如此阵仗。
随着两方距离逐渐拉近,陆沉看清了那八人抬着的棺材,心中的疑虑更甚。
平安也扯下面巾,皱紧了眉头。
“少爷,莫不是真有人在此丧葬?可这氛围着实透着古怪,最为重要是他们如此这般,会挡了咱们的去路。”
陆沉面色冷凝。
他俩自京城而来,已经不分昼夜连续奔波了十八天。
今日已是正月十四,据上一个驿站的驿丞所言,此地距离清水县已经不远了。
终于看到了曙光,陆沉可不想因这些人耽搁行程,而赶不上陪月红过元宵节。
“且先看看,他们要是不肯让出官道,那就不必对他们客气。”
平安点点头,与自家主子同时停下了马。
主仆二人身姿挺拔骑坐在马背上,目光冷冷的看着前方。
陆沉因着外祖父丧葬时没能在一旁尽孝,心怀一丝愧疚。
故而并不想与办丧葬事宜的人发生矛盾冲突。
但若被他们耽搁太久,陆沉可就不能忍了。
左右一路行来,已经重伤致残了那么多,不差这二三十个
陆沉随身携带的包裹绑在背后,右手已然搭在了佩剑之上。
另一边的萧鹤还在不知死活的吩咐着他的兄弟们。
“都散开一些,咱们必须将这官道堵的过不了人,别给那两人有可逃之机。”
十丈八丈五丈双方越来越近
就在这时、忽生异变,从山林里窜出四五头野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