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自嘲一笑。
正如他姐说的那般,荒唐事干多了,就是不受人待见。
可那又如何,自己不过是不甘平庸罢了!
风吹起了萧鹤的衣摆,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襟。
萧二萧走过来拉着他的衣袖。
“大哥,咱们还是回茶楼去唱曲吧,那里暖和。”
萧鹤脸色一沉。
“安逸了好些日子,兄弟们身上的伤都养好了,咱们也该出去捞偏门了。”
说干就干,四日后。
萧鹤就带着他二十几号兄弟们,来到了曾经坑过常胜的那条官道上。
这是一条从清水县通往老吉县的官道,算不上宽阔。
粗略估计,也就能容两辆马车并行。
官道一边是巍峨耸立的清吉山山脚下,此地带怪石嶙峋,树木丛生。
另一边是农户们赖以为生的大片田地,种植着耐寒的冬小麦。
绿油油的麦苗像波浪一般,一浪一浪的随着寒风荡漾。
一条新挖出来的水渠横亘在田地与官道之间,能有效地保障了田地的排水需求。
萧鹤等人重操旧业,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
打着送葬队伍的幌子,干那令人不齿的苟且之事。
他们一个个扮做村民,披麻戴孝,八人抬棺。
棺材里装着并非死人,而是他们用于打架的棍棒绳索。
此时,官道的尽头传来隐约的马蹄声。
远远的能看到两匹快马载着它们的主人向着这边疾驰而来。
“兄弟们,做好准备,一会咱们将人拦住,照老规矩行事。
这次来的是两个人,钱四手你可得动作麻溜的给他二人换了钱袋子。”
“放心吧!老大,兄弟们只要制造出混乱局面,我出手空空就不会失手。”
钱四手拍着胸脯保证,论偷钱换袋,他可是专业的。
萧鹤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自言自语的道。
“真当小爷这头是白磕的不成?小爷这叫运筹帷幄,掌控全局。”
他往头上扎好白布,双臂用力往上一挥,气吞山河的说道。
“兄弟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