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狠辣。
最重要的他与九皇子暗地里争夺着那个位置,咱们镇国公府又是陆贵妃的母族”
世子陆承祖袖袍下拳头紧握。
七皇子伤他之事,他只告诉了陆沉,不想祖母和母亲忧心。
有些事该是男人扛着的就得男人扛着。
“祖母,孙儿也认为小弟尽早离开京城为妙,留在京城,势必就要去宫中参加宫宴。
若是圣上在某些人的蛊惑下,给小弟赐下婚事,咱们国公府还能抗旨不成?”
陆沉再次明确表态。
“祖母,孙儿如今已有妻小,怎可再与她人议亲,此时留在京城确实不妥。”
老夫人轻叹一声,微微点头。
“也罢,那就让沉儿去吧。只是此去路途遥远,沉儿你可要多加小心啊。”
此时,母子三人坐在马车里,国公夫人拉过陆沉的手,心疼的说道。
“沉儿啊,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你这刚回来就又要离开,为娘这心里不是个滋味。
如今又是寒冬腊月,只希望你长途跋涉到了清水县,月红能给你带来一些温暖。”
国公夫人心乱如麻,对小儿子各种不舍,还担心陆沉到了清水县,月红不肯接受他。
想想也是,月红那时挥挥衣袖就走,不带走一片云彩,不留下一丝牵挂。
沉儿写给月红的信早寄过去到了她手上,她在回信里却只字未提到沉儿。
谁人养的孩子谁人心疼。
国公夫人就怕小儿子他兴冲冲的去找月红,却热脸贴了冷屁股
陆沉也是百般滋味萦绕心头。
都说父母在不远游,这话放在普通人家诚然如此。
可往往是他们这种世袭传承的显赫家族,时时处处都要衡量利弊。
家中祖母已近古稀之年,父亲常年镇守边关,又陪伴过祖母几个年头?
这次自己一心去往南方找寻月红,相思之情固然是最大的原因。
但眼下留在京中陪着长辈过年、尽个孝道都要反复思量。
这其中又有多少不得已?
陆沉眼睫轻垂,轻轻拍了拍国公夫人的手,宽慰道:
“母亲莫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