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本少爷的女人,将她那些家人接来京城安置妥善不就行了?
是自己承诺的不够,还是她根本就不在意自己这个人?
回想那时,月红从未在自己面前提起过要赎身回家之类的话。
难道她是怕说出口了,自己不肯放她走?
哼哼,这点她倒是没想错,本少爷确实没想过放她离开自己。
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事到如今。
一时间思绪纷扰,陆沉不知该对母亲说些什么,只是呆呆地站在那里。
过了好一会儿,陆沉才缓缓开口。
“母亲,即便如此,那她也将清白之身给了孩儿,孩儿必须对她负责。”
国公夫人皱了皱眉。
“沉儿,你莫要意气用事,她既然选择离开,想必是做好了不再与你有纠葛的打算,你又何必如此执着?”
陆沉这会反而冷静了下来。
他在太师椅上坐下,端起茶盏,拿着茶盖拂去上面浮着的茶叶,淡淡的开口。
“母亲,您说是知子莫若父呢,还是知子莫若母?”
国公夫人一愣,下意识的回答。
“自然是知子莫若母,你们父亲常年在外带兵打仗,甚少回家。
他除了给家里带回来几位姨娘,何时关心过你们几个的成长?
沉儿你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的心思为娘还能不清楚?”
陆沉轻抿一口茶,笑了笑。
“那母亲觉得,孩儿对月红是一时兴起,还是真心相待?”
国公夫人别过脸去,不吭声了。
这还用问吗?
她早就看出沉儿对月红那丫头动了真心,想着与那丫头长长久久
可自己亲口许下的承诺又怎么收回?她倒是想月红能主动留下
唉!人家反而是对自己感恩戴德,走的那叫一个毅然决然。
思及此,国公夫人假装长叹一声。
“沉儿啊,为娘知道你心悦月红那丫头。
只是她早在你离开国公府时就赎了身,不再是奴籍。
而且,据为娘所知,她如今也不缺钱财,只怕更不甘心给你做个妾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