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起步,如今能压制那人的也只有老爹一人。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还能被他吓着不成?
一床被子已经缝好,月红将其折叠起来,抱去弟弟柳月初的隔间。
想到那日说要送月初一个金锭子。
月红从空间取出一个十两的金子,和两套黑色防护衣一并放在柳月初的床头。
去了县城,月初就会跟着老爹习武。
跟着王伯他们,月初以后没准还会有打打杀杀的时候。
做姐姐的帮不上什么忙,只想着可别让弟弟受伤。
“请问这里是柳家吗?”
院子外传来一道年轻男子的声音。
柳树林从大闺女口中得知今日有郎中要来,一早就换上了崭新的短打衣裤。
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平日里编竹筐的家伙事都收去了杂物房。
他和老妇人坐在前院已等候多时,闻声赶忙支撑着木制拐杖站起。
“是柳家。”
一位年轻的公子背着药箱走了进来。
“请问您可是这家主人柳树林?晚生是回春堂的出诊郎中。”
一旁晒太阳的老妇人起身给年轻郎中引路。
“这边请,这边请。他就是柳树林,有劳小郎中跑这一趟了。”
老太太满脸堆笑,客气的说着。
年轻郎中微微点头,随着老妇人走到早就准备好的椅子上坐下。
环顾四周,院里屋内陈设简单,却收拾得干净整洁。
再看向柳树林,发现他还支撑着拐杖站着,忙道。
“柳大叔快请坐,晚生今日前来是受令嫒之托,来给您看看腿疾。”
柳树林含笑点头。
“有劳了,请问小郎中如何称呼。”
“晚生姓易,名华年。”
这时听到声音的月红从堂屋里倒了一杯白开水出来,笑着道。
“易郎中真是言而有信,来的正是时候,家里没有茶,易郎中还请多担待。”
说着将一杯白开水递到易华年面前。
易华年忙起身相接。
“小夫人客气了。”
易华年接过茶杯,浅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