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宁将手中握着的,刚刚被她拔下的玉簪随意扔在一旁,另一只手怜惜地捋着他的头发。现在她满心满眼,只能看见面前这个男人。
“嘘。”还没等他发作质问,白宁就用手指堵住了他的嘴,“我也想。”
她的吻直面扑了过来,印在了厉怀渊的唇上,微微撕咬在彼此之间蔓延的血迹,不知是谁先慌了神。
她已经错过了太多的时间,儿女们有儿女们的烦恼与苦闷,孙辈们有孙辈们的生活与未来。
而她有的,就是面前这个独一无二,为了她生儿育女,剖心头血,剔妖骨…甚至死过一次的厉怀渊。
未来的日子里,她只想和他好好生活,任何事情,都没有他更加重要。
“阿宁…”厉怀渊的声音颤抖,每次被她亲吻,他的眼底都会泛起水痕。
“孩子都生两个了,怎么还像初吻一样。”
白宁呢喃道,她还发现一个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每次她一亲他,他都会下意识地闭上眼。
“乖,叫姐姐就给你。”
这话像烟花般在他心中炸开,厉怀渊受惊似的拉开了和白宁的距离,喉结滑动,声音有些干涩,“我,我还要陪庶儿练剑…”
他的手腕被白宁攥着,微微摩挲之间,仿佛在拨动他的心弦。
“你忍着小声一点,庶儿就不会听见了。”
白宁冲他使了一个眼色,屋里的灯还燃着,他们可以回去休息。
厉怀渊咬着唇,阿宁说的倒是容易…他的脸颊发烫,却又不齿自己。
就像阿宁说的,孩子都生了两个了…还这般不禁她的撩拨。
他示弱地靠向白宁,借着微微月光,白宁看着他高挺的鼻梁主动碰了碰自己,以示亲昵。
“阿宁,忍不住的。”
她知道他的,在面对她的时候,会有多么溃不成军。
她指尖轻轻划过他的眉骨,感受着他瞬间绷紧的肌肉。
“那你…还能变成狼吗?”
厉怀渊的身体发颤,他先是摇头,又在她失望的眼神中败下阵来,轻轻点了点头。
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哼声,一对毛茸茸的狼耳从他的发间倏然冒出,黑色的绒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