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哥,这是我的荣幸,你们先点菜。”央金卓玛白皙的脸蛋上挂着若隐若现的高原红,就像晚霞拂过的湖面,十分耐看。
“你看着给我们上吧,特色菜为主,相信你的眼光。”陆荣今天带白平来,就是为了尝尝当地的特色菜。
“好的,没问题。”央金卓玛像鸽子一样欢快,她一路小跑向后厨报菜名去了。
餐厅里响起了音色浓厚的鹰笛声,悠扬清越,凤鸣鹤唳,别具一格。
白平很好奇:“陆荣,你怎么认识央金卓玛的?”
陆荣整理思路后,打开话匣子回忆:“央金卓玛一家是当地的藏民,三年年前一个冬天,我闲来无事,踏着积雪,外出散心,漫无目的,越走越远,茫茫的天际下,突然发现央金卓玛的妈妈躺在一堆乱石上,正在不停痛苦地呻吟。”
“啥情况?”白平急切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我赶紧向前查看,原来她腿摔断了,被石头碰破的皮肤流了很多血,可能时间太长,户外气温过低,地上的血都冻凝固了。”陆荣停顿了一下。
“太可怜了!”白平怜悯之心油然而生。
“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只有漫无边际的皑皑白雪,我问她怎么回事?家在哪里?
“她费了很大的劲儿告诉我,她是因为寻找丢失的羊儿,越走越远,羊没找到,脚下一滑,却不小心摔倒了。
“右腿骨折,四肢也擦破了皮,流了很多血,寸步难行。
“她只能躺在这里呻吟、呼喊,因为已经远离村庄,根本就没人听见,只能听天由命。
“她的方言口音比较浓重,我们交流起来十分费劲,问了半天,最后才问出来她的家在五公里之外的一个村落里。
“那时天空灰蒙蒙的,还有可能下雪,这可怎么办?如果不赶紧转移到温暖的屋内,人可能就要冻坏。”
陆荣正要往下说,白平打断了陆荣的讲述:“五公里?那得走多久才到啊?”
“听她说腿断了,我吓坏了,马上在附近寻找可以当夹板的东西,可是大地已经被积雪覆盖了,地上什么都看不见,急得我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我只能扩大范围去寻觅,十多分钟过去了,终于在一个被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