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知道……”

    话未说完,办公室的门被轻轻叩响。

    局长秘书王强探头进来:“张局,组织部来电话,请您明天上午去一趟。”

    张扬也没想到,会这么急。

    “嗯,知道了,谢谢你王主任。”张扬感谢的看向王强。

    “不用谢,都是应该的。”王强挠挠头,退出去时带上门。

    对于这位副局长,王强还是蛮尊重来着。

    废话,如今整个农业局,谁敢跟张扬对着干?

    没人。

    毕兴国将棋盘上的棋子归位,红木棋子碰撞的声响格外清晰:“云栖县三任县长都没干满任期,去年底前任县长被双规,灵泽市至今没找到合适人选。”

    他指尖抚过棋盘上的楚河汉界:“荣副书记点名要你,怕是冲着县里那摊子烂账去的。”

    张扬的手机在掌心发烫,屏幕还残留着宗书记挂断电话时的震动余韵。

    他想起重生前云栖县爆发的群体性事件,那些堵在县政府门口的群众,还有随之而来的问责风暴。

    此刻窗外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面投下明暗交错的条纹,像极了云栖县错综复杂的局面。

    “您知道内情?”张扬盯着棋盘上的“帅”字,棋子边缘被磨得发亮。

    毕兴国往搪瓷杯里添了勺茶叶,热气腾起遮住了他的表情:“灵泽市人大主任孔风华是我老战友,上个月喝酒时他提过一嘴,说省里要在基层干部里树个典型。”

    茶水流进杯底的声音叮咚作响,毕兴国继续道:“灵泽市是省际交界,云栖县又是交通枢纽,出成绩快,出问题也快。”

    张扬也没想到,这位老局长在灵泽市竟然还有战友,还是人大主任?

    人大主任可是正厅级啊。

    能坐上这个位置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就在他想细问时,手机再次震动,是苏静澜发来的短信:“刚听说消息,晚上来我家。”

    看着屏幕上的字幕,突然想起昨夜她蜷在沙发上看电视时的模样,黑色真丝裙滑落肩头,露出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光泽。

    “去收拾下吧。”毕兴国开始收拾棋盘:“明天组织部谈话后有可能直接去报到,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