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整座工段仍然到处都有施工劳役的身影和嘈杂的锯木板筑的声音。
皇后望着大殿外乱糟糟的人群,叹息一声:“这么乱糟糟的,不能把一切弄利索了再搬进来吗?”
萧何丞相坐在皇后下首位的席上,听闻此言深深俯身施礼:“皇后殿下,实在是工程量太大,而朝廷搬迁在即,有点忙乱,都是萧何无能,有负皇后殿下的期待。”
“也不是卿能力的问题。”吕皇后叹息一声,“当初先父也曾经赞赏过萧丞相的才干,说在沛县之中,萧丞相是第一干才。这些年萧丞相一直为大汉奔走,也是辛苦了卿……”
“吕公谬赞了,可惜吕公仙去,萧何竟未能见最后一面。”
“人生常有这样的遗憾吧,家父故去的时候,我弟吕释之也没能在身边。”
说到这里,两个人不约而同都沉默下来,望着大殿外的空间,片刻后,吕皇后才说:“萧丞相,大家都是从沛县一路走来的,你和陛下,还有我的兄弟们曾经并肩作战,历经万难才走到这里,很不容易,只希望以后还要彼此照顾,好好辅佐陛下才好。”
萧何俯下身去,再次行了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