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老汉继续浪笑着说:“耍你又咋滴?你个傻逼脑残,连公母都分不清,还想入洞房,哈哈哈哈。你是不是从娘胎里出来就没见过女人,想爽一把?”
刘寒刀彻底被激怒了,像一头发狂的疯牛,眼睛红得像要吃人,挥舞着那钵大的拳头,像雨点般朝刘老汉砸去,边打边骂:“你个老不死的狗杂种,竟敢羞辱我!我今天非把你这老东西打成肉酱不可!我要把你的屎和尿都打出来,让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场!”
刘老汉被打得鬼哭狼嚎,那声音比他妈难产的母猪叫得还难听,拼命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是刘寒柔她爹,是被人陷害的!我不想被你这傻逼玩意儿打死啊,我错了!”
刘寒刀却根本不停手,飞起一脚,像踢足球射门一样把刘老汉踹翻在地,接着又像踩死一只臭虫一样狠狠踢了几脚,然后像拎小鸡崽一样揪着刘老汉的衣领,那衣领“嘶啦”一声被扯烂,把他拖到门口,使出全身力气像扔破麻袋一样扔了出去,嘴里还恶狠狠地骂道:“滚!别让我再看到你这老变态,不然见一次打一次!我肏你祖宗,让你全家死光光!”
刘老汉摔在地上,摔得七荤八素,疼得他像被宰的肥猪一样怒吼:“刘寒刀,你个小王八蛋,你会遭报应的!你不得好死,你全家都得被人揍烂!”
刘老汉活脱脱像个被揍得屁滚尿流、夹着尾巴的丧家犬,灰溜溜、一瘸一拐地偷摸回到家中。刘茶花正在院子里无所事事地嗑瓜子,那副模样,整个一好吃懒做的邋遢婆娘。她一眼瞥见刘老汉那身破破烂烂,沾满了疑似屎尿或呕吐物污渍,却仍能勉强瞧出是新样式的衣服,立马咧着嘴,发出一阵好似夜猫子叫春般的浪笑,那笑声直刺刘老汉的耳膜,比他妈指甲狠命划黑板还要让人难以忍受,简直能把人的魂儿都给叫散了。
刘茶花边笑边“噗噗”地喷着瓜子皮,那嘴跟个失控的机关枪似的说道:“哟,你这是咋啦?出去一趟,咋穿得跟个刚被一群男人揍完的傻逼似的回来啦?这新衣服都被你折腾成这副屌样了,是不是出去鬼混被人揍得找不着北,屁滚尿流啦?你个老不正经的玩意儿,是不是裤裆里那根又犯贱了?”
刘老汉一听,脸瞬间涨得像猪肝,眼睛瞪得仿佛要从眼眶里爆出来,怒吼道:“你个臭婊子,还敢笑!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