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又喜,对灵珠说:“你咋把他弄进去了?这老东西也有今天,真是老天有眼啊!这老杂种就该尝尝这滋味。”
灵珠得意地晃着身子说:“这就是得罪我的下场,我让他也尝尝被人肆意玩弄、生不如死的滋味。不过你可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要是敢反悔,我有的是法子收拾你,把你扔到最低贱、最肮脏的窑子里去接客,让你被人揍,玩到你连你妈是谁都不记得,你个小贱货就等着吧!”
拜完堂后,刘老汉被几个凶神恶煞、好似刚从地狱爬出的恶魔般的下人,恶狠狠地拎起来,像扔发臭的死耗子一样“哐当”一声甩进了婚房。刘老汉在婚房里急得像只被火烤屁股的猴子,上蹿下跳,拼命扭动他那干瘦如柴、却被麻绳捆得严严实实的身子,那麻绳深深嵌进肉里,他试图挣脱这如狗链般的束缚,嘴里还“呜呜呜”地叫着,就像被堵住屁眼的公猪。
不一会儿,新郎刘寒刀满脸淫笑,那笑比他妈夜壶还难看,一步三晃地走进来,双手跟中了邪似的使劲搓着,嘴里嘟囔着:“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呐,老子要狠狠玩你到你求饶,让你知道我这根的厉害。”说着就跟发了情的公狗扑母狗一样朝刘老汉扑过去。
刘老汉吓得屁滚尿流,像被恶魔索命一样乱动,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就像喉咙里卡了坨屎。刘寒刀起初还以为这“新娘”是欲拒还迎,害羞得紧,这骚样儿让他欲火焚身,跟吃了十颗伟哥似的,猛地抱住刘老汉,那双脏手还在刘老汉身上乱捏,跟捏婊子似的。可当他借着那晃悠的烛光看清眼前是个满脸褶子能夹死苍蝇、老得掉牙的老头时,脸瞬间绿得像他妈吃了翔,胃里像有千军万马在奔腾,“哇”地一口吐出来,那呕吐物跟瀑布似的,喷得到处都是,地上、床上、墙上全是他吐的那些花花绿绿的玩意儿,还散发着一股酸臭味。
刘老汉却作死似的咧开嘴,露出那一口黑不溜秋、像被屎泡过的烂牙调戏道:“哟,小帅哥,咋啦?这就嫌我老啦?刚刚不是还急着吗?你那玩意儿是不是不行了,见了我就痿了?”
刘寒刀气得全身青筋暴起,像一条条蠕动的蚯蚓,怒吼道:“你个老变态,你是谁?为啥会在这儿?是不是你和那臭婊子刘寒柔合伙来耍我?你个老不死的是不是想让我揍爆了你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