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蓉抓着他的手,不许他压在自己大大的良心上。

    喂孩子后好像更丰盈了。

    江骋闷闷嗯了声。

    司蓉表示理解,“这就好比你精心养大一盆花,浇水施肥付出多年心血,但有朝一日,一个黄毛突然半路杀出来,不仅想摘你的花,还打算连盆端走,不开心很正常。”

    她形容徐虎黄毛也是有依据的,大概徐虎从小营养不良,所以发色像小麦一样枯黄。

    长的倒还算英俊。

    “我生气的不是有人连盆端走我的花,而是那个人以后肯定照顾不好我的花。”

    司蓉听的有些心酸。

    这何止不是当初她执意要嫁给沈澜时她爸妈的想法?

    可人就是这样,若是认准了一条路,纵使别人告诉你那是一条错路,个性轴的人还是会义无反顾的走下去,不撞南墙不回头。

    她当然不想江芷步她的后尘。

    夫妻两个说了很久的话,司蓉发现江骋的情绪很低落,时不时还有些欲言又止,但她也没往深处想,只以为是他太过担心小芷的缘故。

    第二天,司蓉还是决定做些什么,若是她努力了还是无法改变江芷的想法,那也就只能祝福她了。

    她的想法是把自己曾经的故事讲给江芷听。

    但不能自己开口,那样有一点太像劝诫了,孩子都是有逆反心理的。

    她把明紫找到了家里,徐虎则被江骋以带他参观淮阳的名义拉去爬山了。

    爬的还是淮阳最高的一座山。

    看着面前高耸入云的石头山,徐虎有些腿软,但想着江芷的舅舅四十多岁的老男人都能爬,自己一个年轻小伙子自然没什么好怕的。

    结果爬到一半的时候他都快累成狗了,而这个所谓的四十多岁老男人步伐依然矫健,没有半分疲累的感觉。

    为了能够在江骋面前留下好印象,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往上爬。

    而此时江芷正沉浸在明紫‘不经意’提起的关于舅妈的往事中。

    很多时候,人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听着舅妈年轻时的故事,江芷不由道,“当初要是我舅舅直接跟舅妈表白,是不是就不会有那个沈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