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乘龙快婿,拿到平州一百五十万军权?”
“沈荡,别忘了。你我当初共谋,是为了挑动平州内乱,你好借机从国西部打进来。”
“你和孔今越在一起,不就是为了平州那点事儿吗?”
“谈恋爱演的也够久了,计划也得跟上,不然所有的一切都功亏一篑,到时候沈秉洲先行发难,我们就很被动。”
听到这里时,谢音的浑身都在颤抖,扶着墙壁才堪堪站稳。
数九寒天,她却像失去知觉一般,不知身在何处。
往日所有恩爱的美梦,在此刻尽数毁灭,连同爱意也顷刻崩塌。
大厦将倾那一刻,人是承受不住的。
江乾的秘书不知何时走过来,看到书房门口站着一个人,直接喊出声:“谁在哪儿?”
书房里,沈荡抱着猫走出去,便看到谢音扶墙站在门边。
他的眼睛第一次如此颤抖,声音更是泛哑:“…谢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