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叹了一口气:“这些年各州因为治理的问题,经常起摩擦和冲突,各州州长更是各怀心思,有些甚至暗中培养武装军。”

    “其实十九州真正归于一体,律法统一,也是我一直以来的夙愿。”

    “但可惜我和你外公当年没有做成,如今年纪大了,更是没有那个精力和心气。”

    “我知道沈家不让你走仕途,你这些年一直心里不舒服。”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能做成,我和你外公,还有你舅舅,一定全心全力支持你。”

    沈秉洲给他添了些酒,又给自己倒满,喝完酒说:“谢谢爷爷。”

    人喝酒后,往往更容易坦露心扉,孔兆川也比平常更感性一些:“洲儿,我挺希望你能和越越走到一起。”

    “但我真的不放心,不放心你啊。”

    沈秉洲问:“不放心什么?”

    孔兆川重重叹了一口气,终是没把话说的太过明朗,只是说:“你把权力看得太重。”

    过了一会儿,又说:“如果我和你外公去世,就没人能管得了你了。”

    “你这个孩子,对自己都狠,不知道对别人能心狠成什么样。”

    “越越跟你不一样。”他说着又叹了一口气:“就算把你和越越绑在一起,大概率也是互相折磨。”

    沈秉洲不认同他的话,听他说完后,才说:“我扶您回房间休息吧。”

    孔兆川放下酒杯:“不用,没老到那个程度。”

    “你早点睡,明早不是要开会吗?”

    沈秉洲站起身:“好,您早点休息。”

    寒冷的冬夜里,圆月当空,平添了一丝凄清感。

    沈秉洲没去客房,而是带着醉意去了谢音的卧室。

    她在浴室洗完澡,穿着睡衣走出来擦头发,看到他坐在沙发上,都愣了一下。

    但随即蹙眉:“出去。”

    沈秉洲忽视她不满的语调,目光落在她颈间明显的红痕。

    不止那里,就连浴袍没遮住的地方,清晰的吻痕蔓延至锁骨下面。

    除了这些,不知道他看不见的地方,还留下多少痕迹。

    不容细想,就知道她经历了很激烈的性事。

    沈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