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了。
现在想想,和蔺元洲对比起来,温复淮似乎也算是个正常人。
她长舒一口气,有些无奈道:“应该把他抓起来关进精神病院。”
“轻了。”单霁似乎是觉得自己与姜娴终于有了共鸣,他以稀松平常的语气说:“我可以告诉我爸,让人弄死他。”
姜娴正给大橘搓背,一手绵密的泡沫,。
她闻言,手下的动作猝然停下。
该送进精神病院的人太多了。
姜娴微微抬眸,定睛看着面前的少年。
可能是察觉到不对劲儿,单霁露出一个单纯无害的笑容,耸了耸肩:“开个玩笑。”
姜娴扯了扯嘴角:“把它翻个面儿吧。”
大橘重新变得干净蓬松,它迈着猫步,优雅的走到小三花面前,任由小弟瞻仰自己雄伟的身姿。
从楼上下去,姜娴发现那瓶黄桃罐头不见了。
她看向蔺元洲。
“怎么了?”蔺元洲眼角有些泛红,书店内的灯灭了一部分。
应该是眼睛还没有完全康复,使他的模样看上去有几分可怜。
他用与杨庭之相似的侧脸偏头对着她。
要说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在姜娴这里获得特权,那也就只有这个人了。
姜娴收回视线。
单霁目露鄙夷,翻了个白眼。
三个人,空气中泛起一丝微妙的感觉。
不过很快有顾客进来。
门口叮咚一声。
姜娴收拾好状态微笑着迎接,她一抬头,瞧见一个衣着朴素的中年女人。
尽管姜娴很不想这样评价自己的同性,但是她还是控制不住地判定,这是一个满脸苦相甚至有些畏缩的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