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右拐一直走。走到尽头。”
辟尘走到尽头,发现这是一条僻静的死胡同。
脑袋一时没转过来,以为这是一条捷径。
“跳过墙头吗?”
“周围有没有人?”
辟尘左右看了看。
一股浓烈的尿骚味直冲鼻子。
青砖的墙上一道道黄白的尿碱。
都是行人憋的着急,又找不着厕所,跑到这里留下的。
青砖上还有好事者留下了一首打油诗。
“尿急涨肚子,
到处找路子。
来到此宝地,
慌忙解裤子”
落款:痛快!痛快!
辟尘捂着鼻子,十分厌恶。
也不想想他自己就够臭的。
“到底怎样啊?”
“大王,你闭上眼,施个穿墙法,带你直接进入县衙的牢房。省的从正门进不去。”
“还是你小子鬼主意多。”
辟尘顺从的闭上双眼。
“直接将人从牢里捞出来,也不管什么贾真真、山真人了,直接去柿子山,我那三佛居精舍里躲着,等老子实力恢复了,再也不怕他们。”
“哈哈哈哈”
耳边响起尖利的狂笑。
听到笑声,辟尘寒毛直竖。
本能的恐惧从骨子里涌出。
“谁啊,笑的跟夜枭啼叫似的?”
眼还没睁开,先怒气冲冲的骂上了。
“啊哈,猴哥,他骂你笑的难听。”
一个更为熟悉的声音响起,那个声音粗犷,憨厚,带着哼哼唧唧的浓重的鼻音。
这个声音令他鼻子上一阵阵疼。
曾经那把划过鼻子,砍掉他的刀又要砍下来了。
而且对方的称呼既熟悉又陌生。
已经好多年没听过了。
猴哥?
那个身不满三尺,罗圈腿、孤拐脸、雷公嘴的猴子吗?
辟尘睁开眼。
自己在一间非常荒凉的破屋里。
屋中没有任何家具,只有中间四个矮土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