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跳舞。
“这哪是仓库,简直是破旧的不能再破旧了!”
田平安心里暗暗惊呼。
旧文件柜歪歪斜斜,缺腿的椅子堆在一起,纸箱上的字迹已经发霉。
他回身仔细看了看这扇门,这是一扇普通的木门,里边的门把手上边带着插销。
插销还挺结实,能从里边把插销插死。
他重新开门,把徐鹏放进来。
然后,他用手指敲了敲文件柜,有一只蜘蛛应声而落。
他夸张地说道:
“这特么是盘丝洞分洞吧?”
徐鹏皱着眉头,捏着鼻子,小心翼翼地走进仓库。
他每一步都走得格外谨慎,嘴里还低声嘀咕:
“这现场,我在案发的时候,全都仔细看过了……”
徐鹏说着,目光四处巡视。
结果话还没说完,田平安就像一辆失控的坦克,肩膀撞到了旁边一个木架子。
“哗啦”一声,木架子瞬间倒塌,架子上的材料纸如雪花般飘落,有几张还调皮地飞到了徐鹏头上。
徐鹏顿时瞪大眼睛,怒声警告:
“你搞什么鬼!
现场勘查是这么随便折腾的吗?
我看你以前也没干过这活儿吧?
毛手毛脚的,万一把重要线索毁了,咱俩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田平安却像没听见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仓库深处。
光影交错的地方,一把老藤椅静静伫立,仿佛一个沉默的见证者。
扶手磨得锃亮,像是被无数焦虑的手指盘出了“包浆”,散发着陈旧而神秘的气息。
“嚯!海潮叔当年就坐在这椅子上eo了?”
田平安咋舌,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徐鹏叹了口气,缓步走过去:
“没错,就是那把椅子。”
顺着扶手的方向,椅子前方是一张略显陈旧的办公桌。
桌上摆着几本账本,纸页泛黄,边角磨损,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过去的故事。
田平安走上前,随手拿起一本账本,一页一页仔细翻看。
他的眼神专注,不放过任何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