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男人,远比你要了解男人。”
“你又要说什么我不爱听的话。”舒渔冷眼问道。
“我的出发点都是为了你,什么时候我害过你?”
“如果你真的这么喜欢这个男人,那你就该让他知道,得到你,很难。”
“男人都是狩猎型,你太主动,那他做什么?”
舒渔看向窗外,“我爱上他,是很难的一件事。”
余冠霖沉默了。
舒渔不同于寻常人,这是他很早之前就知道的。
后来她活的像个正常的人类。
所以没人会觉得她不对劲。
但余冠霖知道,她在努力的去适应这个人类群体。
爱上一个人,对他们这样的家族而言,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
动情就是有了软肋。
有了软肋就不会坚不可摧。
大概没有父亲愿意听到女儿说,自己爱上了另外一个男人。
余冠霖看着她,“情,是最不可靠的存在。”
“那又如何呢。”舒渔看向他。
“你不爱我妈,也不爱其他人,你对我好,是因为我是你的血脉,你需要一个传承。”
“那你快乐么?”
“七情六欲,是上天赋予的本能,我为什么要排斥?”
“哪怕今天我爱上他,将来我不爱他,亦或者他现在捅我一刀,那也是我自己找的。”
“我找的我认,我认为不值我就撤回,我有勇气爱上他,就有勇气离开他。”
“为什么我要为了虚无缥缈还没发生的事情提前想这个想那个,难道我还有重活一次的机会么?”
“人生无悔不可能,人生也不可能没有遗憾。”
“我追求我的快乐,压抑自己的欲望,就会获得快乐么?”
“我爱一个男人,碍着谁了?”
“我从小到大跟你要过什么没有?”
“我要一个陆斯昂,不行么?富可敌国的你给我一个陆斯昂很难么?”
舒渔全程没有很激动,她只是在问这么一个问题。
“后悔?得不到自己想要的就称之为后悔,曾经的快乐难道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