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里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怎么不让他愤怒异常。
“父亲,你真的认为我为了害母亲,特意弄出这样的事来,却不知道我在府里什么时候象母亲一般手眼通天了?父亲,难道只凭一个丫头的话,就要定我和马姨娘的罪?”宁雪烟突然笑了,冷淡的望着宁祖安的怒气。
凌氏真的了解她的丈夫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宁祖安失了做为一个男人的体面,真的没事吗?
马姨娘私奔,且不说这男子是什么地方来的,就说宁雪烟这个五姑娘当的,这整个府里又有几个人尊重她,在这府里若说手眼通天,莫过于凌氏,更何况,马姨娘是宁祖安得宠的妾室,比起暗弱的宁雪烟。
她这个妾室说话更有份量些!
怎么就求到宁雪烟面前,让她帮着她么其他男人私奔!
凌氏的脸色一僵,太夫人眼底多了几分怀疑,连宁祖安也转向凌氏,一句话,生生的把所有人的态度都扭转了过来。
“父亲只怪姨娘,说她私会别人,还和我有谋,请问父亲,自打姨娘进府后,对您可是一心一意?”宁雪烟继承道。
“侯爷,婢妾对您的心可昭日月,如果真的不愿意进府,当初就直接跟侯爷说了,又何必跟着侯爷进府,侯爷对我疼爱,难道我得了侯爷的疼爱,反倒后悔了不成?”马姨娘这时候也明白过来,掩面大哭道。
这话说的极是有理,马姨娘进府最晚,最得宁祖安的疼爱,宁祖安自觉没有亏待她的地方,她怎么会与其他男人合谋私奔,这的确与礼不合,况且平日马姨娘都极会做人,侯爷前,侯爷后的奉承个不止,仿佛心头上只有宁祖安一人似的。
这么说起来,的确是不可能与人私奔。
况且当日马姨娘进侯府,也算是自愿,宁祖安偶遇看上她后,派人求了她为妾,是她亲口答应,也是欢欢喜喜上的花轿,怎么都算不得勉强。
“父亲,这事我原不想说,但现在既然扯到我身上,为了洗清我,既便我与马姨娘有嫌隙,也不得不说,”宁雪烟继续道,“当日,所有人只看到马姨娘倒在地上,似乎和男人纠缠在一起,可实际上,是马姨娘在里面休息,看到有男人进来,急逃出去,才倒在地上,那个男人追过来,正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