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老听着笑了下,笑意不达眼底,“呵,他们兄弟俩钻营算计一生,儿女都搭上了,可最后混得也就这样啊。”
“彭老,他们家在羊城不是发展得很好吗?”
“听我爷爷说,南城那边与程松阳交好的干部曾说起过程家,说他们晋升飞速,子女后代都发展得很好,军政两条路同时走,他们兄弟俩很快要晋升调去京都。”
彭老闻言笑了笑,“五六年前,程家是发展得不错,但要晋升去京都这事是不存在的,那只是他们兄弟俩往上爬的目标,但并没有实现。”
老爷子没将有些话说透,但江谨为明白意思,程家没实现目标与特殊时期站队有关。
他暂时不多问详细的,顺着将话题扯到重点来,“我听爷爷说过,程家兄弟能力还是挺强的,只不过他们都不会教育子女后代。”
“程老跟原配前妻生的儿子,在南城胡作非为恶行累累,当年好像是被判二十年,但最后还没来得及正式服刑,就突发疾病死在了狱中。”
“有这样一个大污点,程老兄弟俩还能往上爬,官居高位,他们还真是有能耐呢。”
彭老跟程松柏共事多年,曾听其他老友说过关于他与前妻的事,夫妻俩对视一眼,默契的小声说:“他前妻生的儿子,是他的?”
“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江谨为反问。
彭老眯起双眼,谨慎的往外看了眼,确定安全后,用很小的声音告诉他:“说是他前妻跟野男人鬼混生的野种,他前妻亲口承认过的。”
江谨为转念间就猜到了很多事,嘴角露出了嘲讽的弧度,“他儿子程宇乾长得跟他六七分像,跟程松阳的长子程朝天四五分像,全都是高高瘦瘦的体形,从小养在程松阳家里。”
“程松阳夫妻俩把他当眼珠子宠,事事顺着他,把他当亲儿子对待,就是因为这教育方式,程宇乾才被教得不像个人,当年他们还为他的事到处打点奔波,南城的干部人人皆知这些事。”
“程朝凤也是因为这个畜生出事,最终跟我小叔退婚,程松阳夫妻不帮女儿帮侄儿,他们为了他能做到这样,他怎么可能是野种?”
“哦,还有,他原配娘家算得上是书香门第,一大家子全都是为人师表的老师,他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