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即刻回宗门禀报,此处就交给你们了。”
大弟子点了点头,转头招呼身后的师弟们:“诸位,拿出我们的本事!”
身后弟子齐齐应声,也不多废话,分散开没入人群中。
滕云越脸上是克制不住的笑意,陪着大弟子走了一程:“此处百姓众多,东川郡几乎无人幸免,还得辛苦你们了。”
大弟子蹙着眉看着面黄肌瘦的百姓,幕后之人控制百姓,定不会注意衣食住行,保证活着就行,百姓坚持到现在,想来也应是吃了大苦头。
和大弟子说明了城中现状,滕云越止了步:“事不宜迟,先前同我们一起的弟子都留在这给你们帮忙,我和华浊回去便可。”
大弟子点了点头,滕云越拱了拱手,将樊清尘招呼过来,几人告别后,大弟子看着二人身影消失在天际。
滕云越回到宗门时,沈止罹正在后院灵泉中冲击瓶颈,这段时日他尝试多次,总是离筑基差了一线,今日似是通了关窍般,连灵气游走都分外顺畅。
滕云越并不是顾此失彼的人,他始终记得自己的责任,同樊清尘一道往主殿而去,它是和无渊君交手的唯一一人,许多内情也只有他知道。
而在滕云越居所中,许是到了某个节点,沈止罹时隔数年,终于有了灵力在体内涌动的感觉,他沉下心来,抱元守一,不敢有丝毫马虎,调动体内灵力冲击体内各处关窍。
四肢百骸传来酸软刺痛之感,沈止罹心脏紧张地跳动,手下却没有丝毫差池,照着第一次的经验,缓缓运转灵气,冲刷郁结的关窍。
滕云越和樊清尘连轴转了不短的时日,即使修士无需睡眠,但精神时时刻刻紧绷着,也足够让人心力交瘁。
主殿中,宗主和长老们早早等着,任天宗是当今第一大宗,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一座十数万人的城池被掏空,何不是在他们脸上狠狠打了一耳光呢?
樊清尘将这些时日城中的情况一点点说明,宗主他们也不是不体恤的,了解了情况后便让人下去休息。
滕云越垂眸看着光可鉴人的地面,身旁的樊清尘应了声是,拍拍他的肩膀,慢悠悠退出殿门。
樊清尘伸了个懒腰,周身骨头咔哒作响,身上倒是松快了些许,他回头看了看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