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远侯爷最是认真,行事从来不受任何约束。”
“传闻这科举新制,又是他与太子殿下商议而出,现在他又接受这般差事。”
“我等的计划……是不是应当先暂缓……”
胡惟庸闻声一个冷眼瞪过去。
朝会之上,金銮殿中,是说这话的时候地方吗?
真当现在他胡惟庸,是真正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吗,旁边不远的宋濂,可一直都盯着他呢!
被胡惟庸的眼神吓了一跳。
朝臣连忙微微躬身告罪,退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站好,当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同时也在心中暗骂,骂自己糊涂,骂自己不长眼,这个时候最是应该冷静。
他搞什么关心则乱啊!
不过现在这情况,说者有心,听者更有心。
胡惟庸沉思片刻后,还是不留痕迹的看向马世龙,看着他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脸。
谢罪,谢恩,散漫无比,如同玩闹般的态度。
心中越发的堵得慌,越发的感觉马世龙令他讨厌,一个靠着姐姐的顽童。
凭什么受到如此恩宠,如此信重,随随便便便是这般权柄,并且几乎所有人都觉得理所应当。
马世龙……
不行,他的计划不能停下,这一次他一定要让宋濂付出大代价!
甚至直接将其摁死,再也翻不起任何风浪。
不管他马世龙手握什么权柄,又是个什么性子,他都要将计划继续下去,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当然该防的也不可不防。
马世龙身份特殊,身上恩宠绝不会减,但他身上的差事却不一定。
或许想办法可以激一激他。
就比如沧州的那一桩事。
少年意气见不得丑恶,那就由此设个局引他进来,引诱他生事,生大事!
最好是调兵遣将,当场血溅五步,这京城可不同沧州。
到时再想办法把事情传到后宫皇后那里。
那样就算陛下和太子有意回护,马世龙他也没有办法不受责罚,继续大张旗鼓的在京城露面。
去了差事,闭门思过。
这时间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