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脸上装满了愤怒与疑惑交织成复杂的情绪。
二姐眉头紧蹙,眼底燃烧着怒火,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
大哥紧握的拳头青筋暴起,喉结上下滚动,压抑着随时可能爆发的怒火。
阿豪更是愤怒大声的说,“到底谁干的?”
就在这时,黄老头写满焦急。
“都别愣着了!赶紧想办法带她们去医院!”
他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担忧,“一个从那么高摔下来,很可能伤到脊椎,另一个脚可能断了,再耽误下去可就废了!”
林棋的瞳孔骤然收缩,喉结在紧绷的脖颈间上下滑动。
\"脊椎?什么意思?\"
黄老头的手背微微发颤,枯树皮般的皱纹里写满忧虑:
\"从高处摔落最忌伤到脊柱,要是神经受损,往后怕是连床都下不来。拖得越久,瘫痪的风险就越大。\"
他的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裹着冰霜。
孙皓突然抓住黄老头的胳膊,\"你是说,我老婆的脊椎\"
后半句话卡在喉咙里,化作一声破碎的呜咽。
他踉跄着后退两步,阿豪赶紧伸出手扶着,要不然差点撞到屋里的柱子。
黄老头枯瘦的喉结艰难滚动,浑浊的眼底翻涌着深深的无奈。
他佝偻的脊背又弯了几分,像是被无形的重担压得直不起腰,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愧疚,
\"我这双手,一辈子也就会抓几副治感冒发烧的草药,捏一捏跌打扭伤的筋骨。我实在是无能为力。
得赶紧送城里的大医院,找专家用最好的设备治,耽搁一时半刻,落下病根就晚了!\"
孙皓双腿一软,整个人重重跌坐在地,他呆望着妻子林青,眼神空洞得如同被抽走了灵魂,嘴唇无意识地翕动,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阿豪双臂环住姐夫颤抖的身躯,却感觉掌心下的脊背正在不受控地痉挛。
\"姐夫,你振作点!\"
他的声音里带着克制的慌乱,\"一定会没事的,我们马上想办法送她们去医院。!\"
二姐死死咬住下唇,她猛地转身看向林棋,\"阿棋!快打电话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