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之大,让张国文瞬间戴上了痛苦面具,但是阿珍婶子就当没有看见一样,一下子站起来,跑到戴兜帽的那个人面前。
“大师!!”
她高兴地喊了一声,“没想到还能见到您!!”
“大师?”
这会儿大家的买卖基本都已经结束了,阿珍婶子的声音又很大,一下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他们两个人的身上。
“大师!你怎么来我们村里了都不来找我!”
她喜上眉梢,“我跟你说,你在街上说我家的母牛揣牛崽了,我还不敢相信,没想到回来后才过了不久,母牛就要生了!”
“你着急走不?不着急的话,去我家坐坐啊!”
阿珍婶子的嘴就像是机关枪一样说个不停,大师根本没有插话的机会。
“阿珍!”张国文拉住了媳妇的手,“你先让大师说话。”
这个什么大师说自己有绝症呢!可别碰瓷他媳妇!
本来准备悄悄来溜达一圈的大师就这样掉马了。
周围的村民听见阿珍的话,纷纷围了上来。
“你就是阿珍说的那个大师?”
“你知不知道你把阿珍他们害惨了!”
“就是,谁家牛不打鼻环,你不让阿珍打鼻环,阿珍居然还真听了,结果那牛崽子,无法无天,让阿珍她们家赔了不少钱!”
“就是,我家的水桶都被踩坏了!”
“还有我家的花生,也被牛崽子踩了。”
“……”
大家七嘴八舌地说着,简直就像是受害者联盟一起来讨债来了。
把大师围在中间,大师都不敢说话了。
“我说你们这些人,嘴巴怎么这么多?”
阿珍站了出来,看着周围的人,“来,你们来说说看,谁家的损失我们没有赔偿了?拿了东西和钱,这事儿不就过去了?还拿出来说啥?!”
“再说了,人家小牛崽子现在过的日子多好,我们家国文也有了稳定的工作,这不都是沾了小牛崽的光,沾了大师的光了嘛!!”
她看着大师,邀请到:“大师,你看要不去我家吃顿饭?”
“不不不,不用了。”大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