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妙音坊的人。”
李临风问道:“赵大人什么意思?妙音坊又不是青楼妓院,里面的女子难道不能称作良家?”
赵天寿道:“是不是良家,大家心里都清楚得很,本官不想跟你辩驳这个。现在的问题是,你身为被贬的罪人,却在凌州行凶,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按照大乾律令,因罪被贬之人,在外籍又犯新罪,应该把旧罪新罪合并处罚。李临风,皇恩浩荡,朝廷宽大,免了你一死,奈何你自己不珍惜呀。这次,你以为自己还逃得掉吗?”
李临风道:“我打你的儿子,未必就是犯罪。赵大人又不是主审官,何以如此肯定地下结论?”
王春辉问道:“赵永昌,李临风所说之事,你是否承认?”
赵永昌哭道:“王大人,这绝对是没有的事。我确实是常去妙音坊听曲,可从来对那里的姑娘是秋毫不犯。今天我去了之后,他们把我扣下,要多收十两银子,诬陷说是我爹从百姓那里搜刮来的,让我代为吐出来。我不给钱,李临风就对我大打出手。
今天我才知道,原来李临风竟然是妙音坊的二东家。打了我之后,他还召了坊里的其他姑娘来,教他们统一口径,编了个故事,诬陷我曾对翠薇姑娘下迷药。
接着他还威胁我,让我在公堂上把下迷药的事承认了,以后便不找我麻烦。否则见我一次就要打一次。我当时被他折磨得不行,只有委屈答应,想着来了公堂,自有大人做主!”
“你……”翠薇没想到他竟然编造谎言反咬一口,又气又急,顿时满脸通红,快要哭出来,“你好无耻,你胡说八道!”
赵永昌道:“大人,我自小受父亲教诲,要做个遵纪守法诚实守信的好人,怎么可能干他们说的那些龌龊之事?我说的句句属实,请大人务必严惩李临风,以正法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