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捕快皂隶进来,分列两边站立。
班头奇道:“赵公子,怎么搞成这样?”
赵永昌昂着头,高傲地说道:“少管,你也管不了。”
又过了会儿,从侧门进来几名官员,在堂上或坐或站。
另有一人跑过来又惊又悲地扶着赵永昌道:“昌儿,你怎么……怎么伤成这样?”
本来已经平息下来的赵永昌哇的一声又哭了出来:“爹,你可要为孩儿做主啊!”
显然这人就是赵天寿了,他愤怒地看着李临风道:“是你,你是……李临风?”
赵永昌抹着眼泪道:“对,他就是李临风。此人无法无天,请王大人一定秉公严惩!”
凌州刺史名叫王春辉,坐在高堂主审位置的便是。
“李临风,你在岭南除掉邪修,救了一城百姓,本是万人景仰的英雄。本官先前对你也是颇为敬佩的。这次你进京,凌州玄修者联名为你请愿,是本官亲自向皇上写的奏折。”王春辉道。
李临风躬身一拜:“多谢王大人。”
“你虽然诛邪有功,却也触犯了律法,朝廷宽恕免你一死,只是贬为庶人发归原籍。你却为何又在凌州生事?难道不知道,被贬发归原籍意味着什么?”
李临风当然知道,按大乾律,被贬发归原籍,意味着未经朝廷允许不能离开当地。如果擅自离开已经算是犯法,如果在外生事,罪加一等!
李临风答道:“禀告大人,在下从京返回,路过凌州,因有家人在此,故而停留。并非在下有意生事,而是这赵公子欲对良家女子图谋不轨,下了迷药欲行龌龊之事。
正好那女子又与我颇有渊源,我想为她寻个公道,不料赵公子嚣张跋扈拒不道歉,所以才教训了他一顿,并把他带来公堂,请大人明断!”
王春辉问道:“想必你说的女子,便是堂上这人了?”
翠薇急忙跪下磕头道:“民女翠薇,叩见大人,请大人做主!”
李临风道:“翠薇姑娘乃是妙音坊的歌女。赵公子不久前过去听曲,觊觎其美色,求而不得,便在酒里下了迷药,行了猥亵之事。”
赵天寿怒视着他,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我道是哪家良家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