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琳尼多速度更快,手上残影闪过,下一秒一卷被布袋包裹分类极好的银针长卷一般抖开。
银针在夕阳的落辉下闪着寒光,各色材质的金属碎光浩浩荡荡一泻而下。
可琳尼多手在空中几乎连成一道又一道的残影,几下就将浸泡了各色药汁的针插进病患身体中。
整整108根,针粗细长短皆不一,但纷纷扎在了它们应该扎的地方。
“把篮子扣过来,找到那把叶子是红色的草,把上面的根茎揪下来给我。”可琳尼多头也不回的伸手,另一只手绕过各色细针掐住工人的下巴,硬生生捏开了嘴。
金手忙脚乱的把根茎上所有红色叶子摘下来,将根茎给了可琳尼多。
“大姐姐给。”
可琳尼多面色凝重的皱着眉头,那双罕见的天青色眼眸中聚起冷硬的神采。
暮光如血,从洞顶的裂隙斜斜刺入,将人群割裂成斑驳的剪影。
灰尘扑簌簌的从洞口滚来又飘走。
血浆黏稠,在夕阳满落的洞口里泛着诡异的釉光,看着格外别扭,也格外让人不适。
随每一次微弱的呼吸起伏,那些红色的血浆好像爬在身上的寄生虫,仿佛有生命般蠕动。
围观者屏息,瞳孔在暗处放大。
男女老少的所有在场工人们的喉结上下滚动,有些人攥着采矿工具的手青筋暴突;
因为刚产下孩子的新妈妈怀中的婴儿突然啼哭,又被女士迅速捂住嘴,闷成一声呜咽。
洞外传来饿狼的嚎叫,秋与几个强壮的男子以及一个肌肉结实的像黄土块一样的女人相视一眼。
2秒不到的时间,年纪最小的秋悄然带上工具出去了。
所有人都在憋着一口气,只有被切掉了身体所有感官的病患瞪着那双惊恐的眼睛却无所适从。
可琳尼多突然抬头,\"火。\"
她只吐出一个字。
三支火把立刻凑近,火光将脏器以及受损的伤腿骨碎照得一清二楚。。
阴影在岩壁上扭曲成挣扎的鬼魅。
暮色渐沉,最后一缕光正从洞口褪去。
本来这种伤势一般和直接宣判死刑没什么区别,大家要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