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十几米,顶部有垛口和箭孔,城门设有厚重的木门和铁闸门。
华玦蹙眉,晚了一步,这一道门也很麻烦。
华萧骑在马上说:“他把所有的兵马都调去守住皇宫,连火炮都扔在外面,宫里的粮草只够一天,他是不是脑子吓傻了?”
他挑眉一笑:“那我们就休息休息,住在太子府,反正是瓮中捉鳖,吓死他们。”
华玦浓眉压得低低地,良久,点点头:“让人围住皇宫,一只老鼠也不准跑出来。”
当晚,他们都安置在太子府。
陈吉祥开心地住回她的别苑,并且拉着华萧和吴越,一人东厢一人西巷,说找找当年的感觉,两人谁也占不到便宜,老大不情愿。
华玦特别关照让拉瓦住正寝。
夜幕低垂,他带着张检策马来到当年的摄政王府。
这里已经被封禁很久了。
自从他被华辰下狱,摄政王府满门受到连累,上下两百多口下狱的、流放的、充军的……
他自己在天牢受尽屈辱,他们更甚。
他下马,让张检在门口等着他,自己上前撕掉封条,推开略显陈旧的朱门,迈了进去。
初夏的风并不冷,吹在他身上却让他打了一个寒颤。
走到回廊,几只鸟雀惊飞,一片萧索。
从十四岁立府到现在,一切物是人非。
走过石板路,那片竹林还在,却也杂草丛生,往前走,翠幽阁的月亮门慢慢显现出来。
转过假山,回廊尽头,推开六扇朱门,书桌、雕花大床,沾满灰尘的青色帷幔。
他抹了一把桌子上厚厚的灰尘,轻轻叹了口气。
他忽然听到后面有声音,心中一惊,转身看,陈吉祥站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
陈吉祥撇了撇嘴:“我让安青带我来的,他在门口和张检一起。”
她瞥了一眼桌子:“这上面发生的事可真不少。”
她走过去,站在她的摄者王身前,双手轻轻放在他的腰间,晃了晃:“你还记得吗?我最后一次来这里,你让我嫁给你。”
华玦用手抚了抚她的额发,微微一笑说:“你等一下,我找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