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还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啊！
零氪也想挑战氪金大佬，好歹这空间规则当初可是被誉为【九界】价值最高的道具之一啊！
少年抬手打了个响指，虽然身体没有动，但他与许沐白的距离，仍然拉近到刚刚那样。
“嗳，这条命哪儿来的，悄悄告诉我，我绝对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不是说好的零氪吗？”
“果然是说出来晃点儿别人的吧！大家都死了，你个零氪的活着，这不合适。”
少年用肩撞了许沐白一下，好似真是相熟的朋友，对他追问道。
现在许沐白脑海里除了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在干什么这三个问题，又多了一个。
他到底在说什么？
直到这时，许沐白的记忆缓缓复苏，才想起了宇宙风暴，世界末日，【九界】游戏，空间规则……
“你……你是空间规则碎片，还是空间之神？”
许沐白抬手指着他询问道。
毫无疑问，他刚刚展现的能力，已经算是空间规则的范畴了。
少年瞪大眼睛，一脸讶异，一把将许沐白推倒在地上。
“得了吧！”
“你再给我装？”
“空间之神……嘿嘿，倒也还挺怀念这个称呼的，想起老子当年在【九界】纵横天下，一把空间之刃从南砍到北，再从西砍到东的日子。”
“但你特么这么叫，那就很诡异了啊！”
少年起身站了起来，挠着头，低头打量着许沐白，绕着他转了几圈。
“嗯……没有官方id编码，你的源码很奇怪，你是黑进来的吧？”
“哇！有这种实力不早说，虽然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源码，什么黑进来的？”
许沐白表示，我怀疑我还丢失了一部分记忆，但我没有证据。
这个家伙说的话，每一个字分开他都听得懂，但放在一起就听不懂了。
“嗳，行！说点儿你熟悉的。”
“小空，小空，脑袋空空。”
少年踱步在许沐白面前走着，抬手伸出手指，在脑袋旁划着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