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恭恭敬敬地一拱手:
“来翁老,以茶代酒,我敬你。”
陈一听走了,不学了,但自己可还要学他那两招千门绝技呢。
翁百岁拿起茶杯,自顾自地抿了一口,然后才慢悠悠地说道:
“这三百六十万都没劝退农田?”
梅洛心里一颤,这老头可不糊涂啊。
那刚才是怎么回事……
他一口把茶喝了,然后添上茶后才说:
“没有,这农田死犟死犟的,说要和我赌一局,如果输了,宁愿给我三百六十万,再断一只手,都要参加这次竞选。”
看着翁百岁那有些古怪的表情,梅洛接着说道:
“不过他的赌场可能开不了了,刚才我拿走了他全部的现金和字画,还欠我两百万。我限他十天凑齐,不然赌场就归我。”
既然你不糊涂,又这么快知道我赢了这么多钱,那干脆什么都告诉你。
这些都是他和农田商量好的,今天晚上十二点一过就把赌场关了。
之所以没把实情告诉翁百岁,不是不相信他,而是演戏要演得全、演得真。
反正三天以后,魁头预选赛上他自然会知道。
梅洛不想和翁百岁过多地聊农田的事,怕他起什么疑心。
他今晚主要是来教学和求学的。
于是看着他旁边的空位置的又问道:
“翁老,他去哪了,还来吗?”
梅洛实在有些好奇,一个老千,有什么事比白教他一招千门绝技还重要,竟然不等自己。
“可能今晚不来了,说是家里人生病了。”
突然生病了?
这么巧?
梅洛刚才进来时那杯茶看着还是热的,应该是刚走不久。
“那我们这……”
梅洛看着他旁边的骰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