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想到开家赌场,这是我们的本行,轻车熟路。让大家有活干,有工资拿,每年的盈利还能分红。而且我们赌场的经营方式和别人不同,我们不出千,不放贷,服务周到,也没有那些盛气凌人的保安……”
说到这儿,他突然顿住,脸色变得阴沉,神色间满是酸楚和无助。
确实,刚才在赌场里,没瞧见庄家出千,也没看到放高利贷的人。
保安穿着普通,和寻常人没两样。
整个赌场服务周到,环境舒适,气氛和谐,大家无拘无束,就像在逛休闲乐园一样。
梅洛心里明白他此刻在想什么,这一切都被徐新和宝贝女儿给搅和了。
“这些你为什么不跟翁老解释呢?”
梅洛问。
农田神色落寞,摇了摇头说:
“一来我已经几年没见过他了;二来他应该也了解这些情况,所以这些都不是最关键的。”
不是最关键的?
翁百岁早上跟梅洛说的可就是这些:
人品不端,开赌场,勾结黑道,对兄弟们不管不顾。
难道还有什么他没说的?
“主要是一年前传出我师傅还活着,而且是出现在我老家,所以大家就更加怀疑十五年前那批货是他干的,还传出是我俩师徒合谋。说当时我根本没在老家,而是师傅跳江后,我把他救出来,然后偷偷回了巴蜀……”
他叹了口气,满脸愁容。
“反正各种传言都有,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所以翁老爷子才对我有偏见,不想让我当下一任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