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向户部尚书,“那就查查去年修河堤的三十万两银子,到底是被水冲走了,还是被某些人吞了!”
户部尚书钱大人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失算了,没想到这老匹夫开始翻旧账了。
礼部尚书见户部尚书落了下风,硬着头皮好言好语道:“言大人,此事还需从长计议”
计议?计议个屁!
“等你们计议好,南凌国的铁骑都踏进了京城,怎么?召集兵马不需要时间,筹集粮草不需要时间?从京城赶到边关也不需要时间?你们是打算拖到亡国?还是说你们早就想好了后路,所以完全不顾边关百姓的死活?”
礼部尚书气的手哆哆嗦嗦的指着言御史,“你休要污蔑于我!你”
言御史压根就没想听对方的胡言乱语,“污蔑?那你倒是说说,你们这群读了圣贤书满嘴仁义道德的,为什么骨子里全是卖国求荣的勾当!”
礼部尚书被骂的结结巴巴根本说不出话来。
言御史见他没了战斗力,继续无差别开喷,“工部年年哭穷,结果皇陵修的比皇宫还气派!兵部天天喊没银子养兵,可某些人家里养的歌姬比军营里的战马还多!”
工部尚书:“”
兵部尚书:“”
皇帝坐在龙椅上,看着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般的言御史,嘴角微不可察地抽了抽。
这老头骂人越发接地气了,不过你还别说,听着倒是挺爽的。
平南侯见言御史骂完,突然想起自己出门前,有小厮说自家儿子八百里加急送来了好几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