こじゃ终われない(怎能止步于此呢)]
[ずぶ濡れで无様でも叫べ(哪怕满身泥泞也要呐喊)]
[マトモじゃないかな 嗤うかな(也许他人看来我脱离正轨 耻笑于我)]
[仆は仆を生きてるだけ(可我依然执意活成自我)]
[混ざれない 曲がれない(不融浊流 绝不屈折)]
[孤高に咲く花(成为高岭之花)]
[真っ当じゃ生きれない(循规蹈矩没法生存)]
[だから仆らは歌ってる(所以我们放声歌唱)]
[有象无象 胜手にどうぞ(芸芸众生 还请自便)]
演奏还在继续,看着为了音乐和呐喊肆意挥洒汗水透支身体的少女们,柏河三辉靠着墙,分了一根棒棒糖给看得津津有味的阳菜。
“来一根?喜欢葡萄味吗?”
“还行吧,虽然更加喜欢菠萝味……有点心痒了,好想上去跟着唱一段。”
两个人似乎都是那种吊儿郎当的家伙,站没站相坐没坐相,依靠着墙壁有些放松地享受音乐和嘴里的甜滋滋的味道。
“仁菜很久没那么高兴过了呢,上一次见她笑得那么开心还是从事务所脱身出来live的时候……医生,谢谢你。”
“谢我干什么?我只是借给她们广播站用了一下而已。”
“谢谢你给小仁菜找回最初的初心啊,还要谢谢你把桃香从马上就要变得循规蹈矩的生活中解放出来。”
“是她们自己的决定,我只是给她们一个自我和解的平台而已,就好像……”
“公园里面的洗鸟池,对吧?”
阳菜顿了一下,跟着十分上瘾的键盘声打着拍子,青葱一样的手指互相缠绕在一起,指尖交错。
柏河三辉不语,默默地听着阳菜好像唱诗一样的言语。
“再自由的鸟儿也会累,当鸟儿颓废着耷拉着乱糟糟的脑袋,回到自己诞生的公园里,饥寒交迫的时候,见到了你这么一个始终流着潺潺清水的洗鸟池……”
“或者说是给鸟儿继续高飞的底气,因为你永远在这里等着,替她们梳理羽毛……所谓回家的感觉吧?”
“我反正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