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和地点，还有分批次投毒的顺序和人员。
很好，这都不需要再审了，有了这份东西，就已经能说明一切了。
而计划书的最后，策划者一栏，显然是个女性名字，东野玲子。
病毒研究主要负责人，渡边拳太。
沈清灵那些计划书，看了看周围被挑断手筋脚筋，像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哼唧的研究员们。
最终，她还是把目光对准了那个满头白发的矮冬瓜老头。
刚才清剿的时候，之所以没挑断他的手脚筋，是因为沈清灵预感，这老头应该是这个实验室的领头羊。
沈清灵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脱掉隐身衣后，冲着老头走了过去。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个白头发老头，面色平静，让人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声音也很冰冷，没有任何温度，
“你叫渡边拳太。”
沈清灵没用疑问句，她就是有这个信心，认为这老头应该就是计划书的病毒负责人。
果然，听到沈清灵的话，渡边拳太瞳孔一震，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你是谁？为什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本来对于实验室莫名其妙的袭击，到现在他们都不知道是人是鬼所为。
突然他面前出现一个非常漂亮的年轻女子，还能准确无误的说出他的名字，他能不慌吗？
在这个年轻女子出现之前，他没听到任何其他的声音，难道是这个女子一人干掉了他的整个实验室？
沈清灵没打算回答他的问题，反正现在已经确认了他的名字就行了，
“东野玲子是不是一个老太太？”
她心里有所怀疑，现在只是需要求证一下。
听到年轻女子询问东野玲子的情况，渡边拳太抽动了几次嘴角，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这一辈子，大部分时间全都用来做研究了，哪怕他很清楚，他研究的很多东西都是害人的，但那又有什么关系？
只要能成功，那就是他的功绩。
但要说他这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谁，那就是他的爱人东野玲子了。
所以他无论如何都想保护她一次，哪怕她从来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