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别犯蠢。
这一刻他脑子里想了好多。
但他怎么回想,都没有在薛家感受到过亲情。
或许,真到了该离开薛家的时候了。
于是薛礼短暂挣扎后,心中微微叹口气,最终选择遵循内心,没有开口提醒薛启真。
反观此刻的薛启真,他可不认识沈浩,只是听说过沈浩,却一直没见过。
而且今天沈浩的穿着,太普通了,甚至还不如平民所穿,一点不像是勋贵。
所以薛启真根本没把眼前抓他儿子的狂徒往对方就是沈浩的方面去想,并当场暴怒。
“来人,去报官。”薛启真对身后的下人道:“我倒要看看,是谁这么无法无天,敢在幽桐镇这般肆无忌惮地伤人。”
沈浩闻言笑出声,淡淡问:“你是薛家家主?”
“正是本人。”薛启真话语冰冷:“无论你和我儿有什么恩怨,但你已经触犯大京律法,我劝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至少不会落个斩首身首异处的下场。”
“你说朝廷律法?”沈浩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你们薛家居然还知道朝廷律法,难道不是你们薛家的规矩在律法之上?”
“休要胡言乱语!”薛启真怒斥沈浩:“现在我的人已经报官,你若是现在收手,还可能留一条命。”
说话时候,薛启真已经打量沈浩好几遍,但没人注意到他的目光更多的是落在自己脚边的那细长的小刀上。
正是沈浩从手心拔掉后扔到一旁的小刀。
那个东西薛启真太熟悉了,就是儿子用来折磨女人的工具。
再结合一旁被外套盖着,但手臂上有刻痕的女人以及挟持他儿子的狂徒所说的话,他大概就猜到怎么回事了。
一定是自己儿子强抢民女的老毛病又犯了。
所以他必须要尽快解决这件事情。
此刻他庆幸沈浩还没有来,不然以他所了解的沈浩的性子,一旦对方知道真相,怕是他这个儿子会有大麻烦。
必须在沈浩来之前解决。
沈浩又被薛启真警告,笑容满是嘲讽:“你一心要抓我,就不好奇我为什么抓你儿子?”
“你不妨问问你酒楼的掌柜,究竟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