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女子和其母亲两人同时惊恐叫喊。
“老东西,下贱的贱民,你竟然敢打扰本少爷作画。”此刻杀人的薛厚炽满脸狰狞:“死,死,死!”
不甘心的他用手里的刀不断刺入女子父亲的脑袋上。
他最忍不了的就是有人打搅他作画。
“孩子他爹。”女子的母亲此刻反应过来,瞳孔内写满恐惧和绝望。
当她看着还在一刀刀发泄一样地用力刺着自己丈夫的薛厚炽,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抓起一旁瓷茶壶,就对准薛厚炽的后脑砸下去。
薛厚炽吃痛惨叫,却没有倒地,而是起身就朝着女子的母亲刺过去一刀。
这一刀,直插女人的眼眶。
一旁被折磨到全身无力的女子见状叫声凄厉又绝望,她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去营救母亲。
可她刚从床上翻滚下来,就看到母亲的尸体已经倒在她面前。
两人脸对脸。
女子正好看到自己母亲死不瞑目的眼神,那带着三分希冀,三分绝望,以及四分悲痛的眼神。
她想要救回女儿,可最后,还是没能救回女儿。
此刻。
沈浩三人在楼下听得已经有些不对劲儿。
这叫声,是不是有些太凄惨了。
于是,心怀百姓的马迎泽站起身,就准备上楼去查看。
谁想到,酒楼老板挡在马迎泽面前淡淡道:“我家少爷在楼上教训偷家里银两的下人,这位客官还请别管我们的家事。”
马迎泽听酒楼老板这么一说,就觉得合理了。
下人偷主子的银两,就算被打死,也没地方说理去。
更何况有一些下人直接就签有卖身契,买他们的人,有权利处置他们的生死。
沈浩听闻店老板所言,心中有些不悦。
这个时代,最让他接受不了的便是可以合理买卖人口这一点。
但现在的他,什么也改变不了,只能以后有机会将禁止买卖人口这一政策推行出去。
马迎泽也走回来了,他不在多管闲事。
毕竟是人家的家事,他去掺和,那才是没事找事。
于是沈浩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