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你心态真好。”杨可可眼巴巴的看着她。
苏暖暖挠头,“还好?”
“所以,怎么做到的,你中午也说了,你和沈同志都不打算这么早结婚,到时有人催了你们要怎么办?”杨可可追问。
“不怎么办,”苏暖暖双手一摊,回答也很光棍,“我结不结婚是我的事,关他们屁事,又没吃他们家大米,虽然这话说的有点粗俗,但我觉得挺有道理的。”
“原来暖暖你也会说脏话的啊……”杨可可重点完全跑偏。
苏暖暖一噎,“我谢谢你把我想的这么文明,所以我为什么这么无所谓你知道了吗?”
“懂了,这话你中午也说过差不多的,别人的废话当真就输了,翻译过来就是别把那些话放心上。”杨可可坚定点头,并作出归纳总结,还学会了引用上文。
苏暖暖:“……恩。”
算了,反正这么说也没错。
“好了,问题解决,皆大欢喜,这话题以后就别提了。”
苏暖暖正式为催婚这个话题落下帷幕。
杨可可和季辛夷异口同声道:“不提,绝对不提。”
看来催婚这个话题,无论哪个年代都是能让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
那天之后,杨可可也不怎么出去串门了,正好假期放纵的太久,趁着开春上工前收收心,她也安心窝知青院里看书写稿,实在无聊了也只是跑隔壁或前院找人聊天、唠嗑。
春天就在这样的悠闲中悄无声息的缓缓到来。
温度渐渐有些上升,天气连日晴朗,天空如水洗般干净、碧蓝,枯木的枝头上翠绿的新芽在慢慢冒出,地上残存的冰雪彻底消融,解冻的溪河开始涓涓流动,走在乡间的路上时,不经意间就能捕捉到一抹绿意。
虽然此时大队里还没开始上工,但各家各户自留地的活儿都已经开始了,知青院里自然亦是如此。
这日苏暖暖和杨可可翻好地后,照旧如往年一样去找徐婶子换菜苗回来种,快到时远远就望见徐婶从外头回来。
等到了徐婶子家,拿东西时几人闲聊时就听徐婶子说道:“诶,你俩听说了没,今儿咱村后头那住着的,又有俩人平反了,那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