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家人来说,演戏还是真情,一眼就看得出来。”
张海桐盘腿坐在原地,也开始拿起树杈子撺掇火堆。这是一种不是何言以对的表现,就像小孩扒拉红薯一样。原本扒红薯的小哥抱着双膝,像一团小猫咪。在黑沉沉的夜色之中,映着火光的脸看不清神情。
“族里的人发掘遗迹的时候用了生石灰。那些石灰原本只是防止一些东西从土里出来。”
“你们也知道,张家人死后都要铁水封棺。康熙年间死在泗州古城里的尸体可一直没有族人去处理,按照经验来看,肯定会变异。”
“但铁水没那么容易弄到,生石灰却很方便。它是一种碱性物质。”
“张也成将那里遗留的没用完的生石灰撒进了泥浆,那些泥浆里有很多水。他用这种办法,和那些疯狂的人同归于尽。那些人绝无可能从那里活着回来,会和张家人的尸体一起被泥浆里的石灰水烧烂。”
张海琪用干着的外套擦了擦头发。“有点疯狂,但符合张家行事逻辑。”
她抬头,一张素白漂亮的脸如同古老工笔画上的仕女。沉静的笑着,带着点诡异和烈性。
“他在换命。”
张海桐吐出这个结论,两人的目光都落在小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