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成想,是牧青白疯病犯了,兀自在朝堂上指着满朝文武的鼻子破口大骂。
然后跑出来等死。
可这是京城啊,即便杀心再重,谁敢刺杀一位御史?
他们可以使绊子,也可以在朝堂上群起而攻之。
但绝不敢派人行刺杀之事!
“牧公子,这是天子脚下!还没有人有胆子在京城行刺朝廷命官!”
牧青白愣了愣。
殷秋白笑着说道:“你今日得罪了不少人虽是事实,但闹得足够大,风头足够盛,更无人敢顶风作案了!”
牧青白像是遭受到了什么打击似的沉默下去。
许久才恼怒的跺了跺脚:“草!品级低,还不配死了?”
殷秋白可怜的看着他。
牧公子这疯病越来越严重了啊。
“若你今日在朝堂上不参镇国将军,陛下还会赏赐你呢。”
牧青白皱了皱眉,道:“为何要赏赐我?”
“群臣持罪己诏要陛下在上面盖印,是牧公子为陛下解围,当然有功!”
牧青白有些意外,“我只是说了实话…说实话都能受赏?”
殷秋白却正色道:“牧公子,一如你在牢里说过的那样,这天下就缺一个如牧公子一样说实话的人。”
“我明白了!”
殷秋白欣慰的点点头:“牧公子能明白就好!”
“在京城里,他们不敢杀我!只要我离开京城,他们就敢了!”
殷秋白愣了一下,刚想开口反驳这谬论。
又听到,牧青白正色说道:“那我要离开京城!”
殷秋白:……
你到底明白了个什么啊!!
殷秋白发现这些文人的脑子真是有一百个洞!
但偏偏殷秋白无可奈何对方!
此时,小船靠了岸。
牧青白起身下船,抬脚就要走,仿佛真要披着夜色离开京城似的。
殷秋白连忙追上去,拦住他:
“牧公子,你现在是当朝御史,没有陛下的准许,是不可能离开京城的。”
“没关系,我可以辞官。”
殷秋白摇摇头:“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