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了，还有一件事。”清水晴忽然想起一件事，随即让人将赫利贝尔叫来。
“赫利贝尔，虚圈远征队那边，发现了新虚夜宫的变化了么？”
赫利贝尔摇了摇头，干练开口道：“按照您的指示，我们采用了外松内紧的驻防策略，虚圈远征队已经派了不止一波死神前来探测我们的虚实，但都被拦截在外。”
清水晴点了点头，赞叹道：“很好，做的不错。”
“下一步可以与他们开展有限度的接触。”
“接触？”赫利贝尔很吃惊，除了清水晴，还有哪个死神看见虚不是喊打喊杀的，会有人愿意跟他们接触么？
“嗯。”清水晴摆了摆手，示意赫利贝尔别站着了，赶紧坐下来。
可是这里一共就两把椅子，坐哪呢？
蓝染很醒目，电光火石之间就已经领会了领导意图。
如果是蠢人，这会儿会懵懵懂懂，不知所措。
如果是聪明人，就应该站起身，主动将座位让给赫利贝尔。
但蓝染不是蠢人，也不是仅仅是聪明人，作为智商冠绝护庭十三队的第一等人才，再加上被清水晴培养多年的人情世故，他知道清水老师还有话要对他交代，于是瞬间做出了最好的选择。
装作什么都不清楚，端起了眼前的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赫利贝尔看了看蓝染，又看了看清水晴，没有被骨甲覆盖着的上半截面孔绯红一片。
略略僵了一会儿，她走到清水晴身边，有些不自在的坐了下去。
清水晴笑了起来，轻轻搂住赫利贝尔稍显僵硬的身体，试图让她放松下来。
“惣右介，你知道如月秦钺这个人么？”
作为尸魂界第一偷窥狂，对于所有秘密都有着无限渴求精神的蓝染稍稍想了想，就给出了答案。
“是前些年闯入一番队，并被山本总队长亲自击杀的死神吧？”
清水晴点了点头，“是他没错，但他并不是想要刺杀总队长，相反，他是总队长派出的密探。”
“哦？”蓝染镜片后闪过莫名的光彩，竟然还有他不清楚的秘密？
有点意思。
赫利贝尔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清水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