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无奈之下收回视线，陪女酒鬼又满饮一杯。
“嘶——哈！”
“真要谢谢你了，前面救了我一次，这次又”志波空鹤喃喃开口，声音越说越低。
“喂，晴！”
“你为什么要帮助我哥哥啊！”
借着酒劲，空鹤忽然大声道。
原本就与夜一喝了不少有些上头的空鹤在晚宴结束后又端起两壶酒拉上清水晴，想要说一些平日里绝不会说出口的话。
清水晴抬头看了眼如水的夜色，低头看了眼在月色下泛着动人心魄光泽的人心。
“明知故问了啊，空鹤小姐。”
“难不成我还为了你那傻哥哥？！”
空鹤自斟自饮一杯后这才开口道：“你不知道啊，那傻子最近可自责了，看我的眼神都躲躲闪闪”
“他以为什么？”
“我还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
“我哥哥觉得他是将我卖了，才得到了这次的机会，但他啊”空鹤忽然笑了声，顿了顿这才道：“确实是个傻子，他就不想想，自己的妹妹有那么值钱？能换回一个四大贵族的席位？”
她扯了扯那华贵的外裳，里面依然是她最喜爱的那一身酷似不知火舞的热辣打扮。
“他太高估我了，也高估了志波家。”
“除了空头名号，我们还剩什么呢？花鹤大炮？”
“所以啊晴，我真的很想问问你，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我不在乎自己是交易的一部分如果是你的话”
“但我一定要知道的是，这到底是为了什么？”
志波空鹤醉眼愈发迷离，踉踉跄跄、断断续续的说出一堆话语，等待着清水晴的回答。
许是因为酒劲上涌，许是因为月色温柔，许是因为四周静谧、天地间似乎只有她们二人。
志波空鹤比平日里的直爽显得更加大胆。
密实的睫毛在月光下泛着光、轻轻颤动。
眼眸紧紧盯着清水晴，期待着他的回答。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一个女孩明知道自己可能是关于家族与权势的悲哀交易中的牺牲品，但仍旧能大胆到说出不在乎这样的话、如果是你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