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里却是在想,太子殿下被人背后蛐蛐这事儿确实蛮正常的,不出意外就是了。
哎!
谁让他们太子殿下英明神武呢,不被人妒是庸才,被人念叨才是常态呢。
咦?对了,席敏思最先去的府城是哪个来着?
他记得,他有将梧州府的监考划入他的名下。
想罢,萧珩钺将旁边的最新送上来的关于科举考试方面的信件拿上来。
翻看了一番,便找到了席敏思如今的位置。
嗯,最先去的梧州府,很好,不耽误延弟来他的大婚现场。
很好。
萧珩钺说罢,放下了手中的信件,继续批改下面手中的折子。
看到这折子,他心烦的同时也不得不改,因为父皇突然“偶感风寒”,所以划拉了一部分的折子让他帮忙批改,其实纯粹就是偷懒罢了,但,这种事情,一般看破不说破,除非实在太过分。
萧珩钺看在他前些日子给的好处,决定多忍耐一会儿。
……
这边,陈延依旧是率先搭好油布以防万一,而后准备工作做好。
现在已经彻底沉浸在做题中。
院试的难度对于他来说也不算高,还能游刃有余的做题。
就在这时,一道惨叫声响起。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学政大人!我没有作弊!我没有作弊!!是他,对就是他!是他给我丢的纸张,他陷害我啊!学政大人!求求您做主啊!我真的是冤枉的啊!”
闻声,陈延立刻朝声源处看去。
但,奈何太远,根本看不见什么,陈延压下心中的好奇,继续做题。
但那学子的声音逐渐的变弱,直至消失。
……
初入号舍听见梆子报辰,等做完题目,转头一看,号舍外的青砖地已铺满长长的影子,下晌不知不觉就到了。
陈延动了动酸痛的脖子和腰。
结果便听到“咔嗒”一声脆响,陈延不由得一愣。
我了个逗!
这是坐得太久了啊!
有点尿急,他得去上个茅房。
小心翼翼的将撰写好的试卷放在一旁,将墨水等东西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