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方地接了过来,脸上露出甜美的笑容:“谢谢伯母,让您破费了。”
苏佳妮走后,潘锦如的脸色就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最近傅辞舟在家里都没提过苏黎的名字,也没找过老太太问疗养院的事情。
她还以为他终于肯老实了。
没想到,他竟然背着她跟苏黎在大街上拉拉扯扯。
一想到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对着自己阳奉阴违,潘锦如就气得胸口疼。
她快步上楼,回到自己的房间。
气得将一只花瓶给砸碎在了地上。
想到还有一件事要处理,潘锦如强忍着心头的怒火,拿起手机拨了通电话。
“我怀疑,我们被傅靳言骗了,苏黎有可能并不在宁心疗养院。”
电话里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为什么这么说?”
潘锦如目光阴冷:“宁心疗养院管理森严,没有院长的批准,家属进不去,病人也出不来,跟监牢差不多。但是刚刚苏家二小姐跟我说,她前两天在大街上,看到阿舟跟苏黎了。”
“不是说那小丫头跟她姐姐关系不和么?”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抹怀疑,“她会不会撒谎?”
“不会。”潘锦如斩钉截铁道,“那丫头是个人精,很懂得趋利避害,谅她也不敢拿这种事来骗我。”
男人知道她心情不好,放柔了声音安慰:“好了,别生气。只要安排个人混进疗养院,就知道苏黎到底在不在里面了,等我消息。”
这一等,就等了半个月。
这半个月里,傅辞舟隔三岔五就晚归。
潘锦如怀疑他偷偷去见苏黎了。
心头的怒火与日俱增。
这天晚上,她终于接到男人打来的电话。
男人道:“我派的那个人混进宁心疗养院后,四处打听,却没有一个病人听说过苏黎这个名字。”
潘锦如眉头紧蹙,脸色难看:“这么说,苏黎真的不在疗养院?”
男人道:“你先别急,听我说完。后来,我派的那个人跟一个护工攀上交情,护工偷偷告诉他,三号楼住着一个姓苏的年轻孕妇。”
“据说三号楼住的都是很有来头,却又不愿意泄露自己身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