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最后眼角一斜满意地看了看菅原怜的惨状。
“是谁给你的勇气来与我对峙呢,是你引以为傲的菅原家,还是你那喜欢俯首称臣的国家呢?”
菅原怜痛苦地哀嚎着,十指连心的剧痛让他说不出一句话来。
亨利自顾自地说着:“我知道你们菅原家的野心,你们爱干嘛干嘛,别来打扰我,我们要走的路并不相交,再者说,你们现任天皇和藤原家那个神级威胁都没了,不好好开展自己的计划来招惹我干什么,康斯坦丁都没说什么,什么时候需要你们这群儿子替爹着想了?”
菅原怜还是没有说话,亨利松开那只手,一脚踹在他的身上,将他踢飞到门口。
“滚吧,废物。”
菅原怜怨毒地看了亨利一眼,捂着手从地上爬起来,夺门而出。
望着菅原怜的背影,亨利冷哼一声,拂袖将门关上。
“你这样做的话恐怕会让菅原家那边对你产生不利的判定,主人。”
一道声音在脑海中响起。
亨利目光如炬:“随便他们怎么样了,我只是丧家之犬,无路可退。”
他望向窗外,亚城的天空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阴霾,低沉的风卷着地上的沙土聚成沙砾。
御海涛鸣。
“将大家都安置下来了?”林绿看向白语溪。
白语溪点点头:“我们在外面累死累活地安排人员入住御海涛鸣,你搁这养老啊?”
“什么话,这次能找到御海涛鸣不还多亏了我。”
“这次耍帅倒是多亏你了。”
白语溪脱下外套挂在门口,一转身却被林绿环腰抱住,整个人吓了一个哆嗦。
“你……你干嘛?”
“我是你老公,抱抱还不行啦?”
“没结婚呢!”白语溪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紧张,脸红成了蒸炉,仿佛有白气从头顶冒出来。
“但是领证了。”
“呸!”白语溪啐了一口,“那是你直接把我领过去了,我不好意思扫你的兴。”
“要不离婚?”
“那不行。”
林绿搂着白语溪纤细的腰肢,轻轻发力就把她公主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