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怎么突然就……结婚了?
阿曜小心翼翼地试探:“嫂子是哪里人啊?我、兄弟们见过吗?”
孟津屿:“不是本地人,但你们总有机会见到的。”
苏幼夏足足画了六七个小时,才在最后一秒钟将画稿发送出去。
她揉着僵硬酸痛的肩膀,打开微信。
才发现自己忙着赶稿,没有注意到她老公每隔1小时就发来几条消息。
不是汇报他的教授工作,就是叮嘱她吃饭喝水,而她一条也没有回复过。
苏幼夏当即回了个电话过去,耳边,漫长的嘟嘟声响了许久。
另一边的孟津屿已脱下外套,一身剪裁挺拔的衬衫和西装马甲,黑色皮革袖箍狠狠束缚住他那强壮而结实的手臂。
红底皮鞋沉稳有力地踩在地板上,泛出冰冷的光泽。
他慢条斯理地踢了踢地上浑身是血的家伙,像是在确认他是否还有呼吸。
不远处,还有一个男人被绑着手脚,同样狼狈地跪在地上,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大佬,你饶了我这次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孟津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逆光下的眉目深冷,偶尔低头,面无表情地把玩手中已经上膛的手枪。
孟邵时的手机就是在这时响起的。
这手机他处理过,只能接到一个人的来电。
在全场屏住的呼吸中,孟津屿没有一丝迟疑地从贴身口袋中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名字,他眼底掠过柔光。
跪在地上的男人因为疼痛,虽极力忍耐,却还是控制不住地发出嗬嗬声。
声音有些大了。
孟津屿眉头微皱,下一秒,他干脆利落地将黑沉沉的枪口塞进男人嘴里,堵住他所有的叫唤声。
这才接起电话。
听见老婆的声音,孟津屿眉眼舒展,所有的烦躁和不悦都因这甜润的嗓音而瞬间消弭。
他嗓音温柔:“怎么了,老婆?”
“抱歉,我才看到你发了好多消息。”带着歉意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
孟津屿笑了笑:“你永远不用对我说抱歉,老婆。我知道你在忙,我就是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