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着,眼神很深很深,一点也没有被拆穿后的窘迫。
漆黑的瞳孔倒映着她慌乱的模样,他反而笑得意味深长:“原来皇后知道,那些人都是朕啊。”
苏幼夏别开脸,耳朵红得滴血,结结巴巴道:“我、我哪知道你这么疯……”
萧临却不紧不慢地拨她汗湿的额发,带着龙涎香的压迫感沉沉地罩住她,淡道:“这么说,娘子知道是夫君,才敢如此肆意撩拨?”
苏幼夏气急:“那不然呢!”
萧临:“既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他……
萧临似乎也知道自己这回太过火了。
翌日,苏幼夏刚揉着酸涩的眼醒来,就被宫人们排成长龙的阵仗吓了一跳。
他们鱼贯而入,每个人手中都恭敬地捧着一件被红绸遮盖的物什。
长长的队伍一眼望不到尽头。
苏幼夏自然知道这些都是萧临给她的赔罪礼,伸手一挥,懒懒道:“揭开吧。”
随着她一声令下,一件件来自五湖四海的奇珍异宝依次展露真容。
光华乍现的瞬间,整座肃冷森然的大殿顷刻就被照得流光四溢,宛如天宫。
每当苏幼夏觉得萧临已经将天下至宝奉至她眼前时,也不知他如何办到的,总能找到更新奇,更好看的宝贝。
这世上,似乎就没有这个暴君办不成的事。
他想一统天下,只用了十余年,便能让四分五裂的九州归于一统;他要天下奇珍,不过一句话,这些见都没见过的宝贝便能在一夜之间堆满他们的寝宫。
苏幼夏看到这些发光的玩意,心情好了不少。
虽然她知道,萧临为了自己如此兴师动众,只怕她妖妃的名号,要越坐越实了。那些御史大夫弹劾的奏章,只怕是比这红绸队伍还要长。
不过他们一个暴君,一个妖妃,倒也是绝配。
思忖间,长长的队伍终于揭到了尽头。
她的目光落在最后一个庞然大物上,它正被鲜艳的朱红绸布整个包裹住,难以窥见其貌,却莫名地能感受到一股恐怖的压迫感直逼而来。
这时,萧临已走了过去,并抬手示意宫人全部退下。
殿